道家与佛教创始人是否晤面?无疑是文化史上的重大谜案,如果的确晤面那么其意义大于著名秦兵马俑,是世界文化史、中印文化交流史重量级事件。老子化胡是中国佛道之争的一次历史事件,东汉时期王浮为褒道贬佛杜撰《老子化胡经》,围绕佛道关系的争论持续几百年,主流看法是《老子化胡经》为伪造,笔者赞同这意见。经虽伪可道家创始人物与释加牟尼是否晤面却不再有人留意和研究了,笔者无意读到佛教的典籍《阿差末菩萨经》,其中记述了道家创始人物关尹子与释加牟尼有过正式晤面和讲学活动,因材料来自佛典故格外可信。
佛经三藏十二部中的“大集部”有《阿差末菩萨经》,与别的经籍不同,这部经不是记述释加牟尼宣说的佛法,而是将一位客座思想家的讲座记录整理而成,显然一向排斥“外道”的佛教对于这一思想流派给予了较高的重视和礼遇。主讲者是佛门以外思想流派的关尹,“阿差末”的汉语意思“法性无尽”,与“道”相同,道作为本体的基本特点是遍一切时一切域。由此,笔者开始推究经中的关尹是否是老子唯一学生关尹子?
现将《阿差末菩萨经》教理内容忽略,关注人物相关信息。 1、讲授地点是释加牟尼游历中的某处。“闻如是,一时佛在如来所游居土。”释加牟尼传法多在印度讲经,地点都有具体记述,本经应看作是较远的游历,从安排讲学和赠礼品看,应理解为是专程安排的会晤,释加牟尼的确到过缅甸中部的曼德勒,这座缅甸的第二大城市的人们自称“佛祖眷顾之城”。 2、经文主讲人关尹的国度似中国。“佛告舍利弗,有一菩萨名关尹从东方来”。“佛告舍利弗,东方去此度十江沙,诸佛国土满中诸尘,过若干刹有世界,名阿尼弥沙。” 释加牟尼说的是“十江沙”,也非佛经中常见的以亿万为单位尽指其远,可见这里是实指毗邻国度,印度次大陆东是西藏、缅甸、中国等地区,再参照在公元前5、6世纪各地区思想成果与高度,可以认为 关尹来自中土。而且“阿尼弥沙”不作、无为的含义与道家思想一致,也许是受道家思想影响的巴蜀小国,这也是未来四川考古寻找老子、关尹子的线索。西行的老子、关尹子可能是小国国师。3、经文中提到族姓具中土色彩。“时舍利弗问关尹,仁族姓子,所从来处去此远近?”由发问看关尹来自东土“仁族”,概括介绍中土文化总难离开“仁”字,至于“子”则是春秋战国时士族的标志性字词。 4、经文中直接提及“关尹”。 “时舍利弗问关尹,唯族姓子,吾今以此仁有辩才故欲相问。所以然者,欲得听采本所未闻。犹族姓子,关尹主者,应得推问出入往反,设有重货,若复空行,欲得责税故宜难诘。卿何所赍以时输税。”这里的“关尹”找不可能的歧义,基本可以确定关尹既是关尹子。何况话语确有与验关公务相关内容。 5、经文中有很多道家或中土词语,而一般佛经中少见。如“仁者”、“无极”、“圣道”、“阴阳”、“党”、“无”等等。特别是“道”是中土和道家的标志性字词,虽然佛经中也有,但可以看作是本次交流后的融合。 6、关尹可能依道德经讲学甚至赠送。“关尹言,是舍利弗,菩萨所行八十品第而不可尽,诸佛世尊皆由此法,八十无尽而出生矣。、、、、奉敬归此无极经要。、、、、佛取体衣赐关尹,一时嗟叹关尹菩萨言,善哉善哉快说此经。如来所劝代之悦豫,十方江沙今现在佛亦共咨嗟,时关尹取佛所赐。”关尹客座讲演共80品,释加牟尼将自己穿着的衣服回赠关尹。 7、经中专门记述了关尹对中土特有的跪礼的介绍。“若见沙门梵志辄以五体而自归礼,何谓为五,两手两膝及其头脑稽首足下,所以者何?因得佛道一切归故。”如果印度早有相似的跪礼,听众会制止介绍。 8、讲演结束时关尹的谦辞清楚表明他是佛门之外的思想流派。“时关尹菩萨前白佛言,唯然大圣当见原恕,向者我身所讲经典,力少智薄所宣句谊或能不备,是故归佛见舍罪衅。”自己将讲学谦责为“罪衅”,显然是佛教之外的思想流派。
关尹子与释加牟尼晤面过程推测。老子辞官西行应关尹子请求留下五千言,此后与关尹子的交往并未终结。老子到楼观台就住在关尹子的宅邸,在那应该接触过古代巴蜀小国文化,而受邀西行,老子与关尹子很可能入川。考古已证明远在汉代丝绸之路出现之前,就存在一条向西南与恒河文明连接的通道。试根据这些历史资料作些推断:1、老子与关尹子在公元前500年左右到达巴蜀,成为一个小国的国师,以道家思想辅助治国。2、在那小国遇到传法的佛教弟子,接触后被老子思想折服力请西行。3、佛门弟子也通报释加牟尼建议东行会晤。4、老子赴西南途中病逝,关尹子如期抵达缅甸,于是两位先贤于公元前490年左右于缅甸中部的曼德勒见面,关尹子对佛教僧众系统阐释了老子道家思想。5、关尹子既“阿差末菩萨”,经文中释加牟尼向弟子介绍的未曾见过的、阿差末菩萨的宗师普贤如来[注意经中不是普贤菩萨]有可能就是老子。6、道教产生于四川可能并非偶然;普贤道场在峨眉山可能也非偶然;玄奘发现观世音是中国错译可能也另有原因[玄奘考证观世音实际应为观自在],观音也许是关尹。